Ares JD

《羅剎與彼岸花》7

*黑道設定、個性有
*自創角色有
*若有OOC請指教
*無法接受請轉彎出門
*勝茶大好、內有轟百/綠+自創角/切蘆/上耳/相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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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單人椅上有著半白半紅髮絲的人緊緊的鎖著眉頭。
桌上躺著的包裹他連動都不想動。
「要不要我來開呢?焦凍」
坐在另一張長椅上的黑髮女子壯起膽子向他問到
「不。我來吧」
他凝視著信包裹深色得不自然的地方,那個樣子他有些似曾相似。
深色的部位正慢速的向四周擴散
轟的眉頭鎖的更緊了。
他提起桌邊的瑞士刀
心一狠,劃破了封口的膠帶
他白皙的手指勾開箱子
熟悉的鐵鏽味竄入他的鼻腔裡。
他在鼻前揮了揮手想稍微讓他氣味消散
那味道他是聞慣了
但他的妻子可不是那樣。
她難受的捂起鼻子,強忍著嘔吐的感覺坐在轟右邊的扶手上。
轟探頭看向箱內
.
.
.
一隻斷掌安靜的躺在裡頭
切面還在緩緩滲血,代表才剛鋸下來不久而且不算平整,盒子周圍還有肉末和碎骨,
指頭上都沒了指甲而且指尖有微微的焦痕,
想必是受了一番嚴刑拷打。
手腕的部分大約只剩下2、3公分
轟默默的估算了一下,如果在刑後沒有立刻包紮止血,
那麼這個人此時此刻應該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甚至死亡了吧。
百用著微弱的視線看了下那血淋淋的手掌
「焦凍......戒指」
轟朝手指方向看去
小指上戴著一枚不顯眼的金戒指
「那是......」
百似乎有些無法再忍受那味道,開始乾嘔了起來無法再多說半個字。
「嗯」
轟右手輕輕一揮,連同箱子都被他冰封得嚴實
木桌上也覆上了薄冰。
他命人打開了房間大門,不過多久氣味便差不多消散。
但擾的轟心煩意亂的不安感卻遲遲無法飄散
*
爆豪死死的盯著被轟冰成一座迷你聖母峰的盒子
「陰陽頭,把冰化掉」
這種東西他們也算是見多了
無論是收到的,還是自己下手的。

轟把百送回了房間,畢竟是他捧在手心,總是怕磕碰、摔到的寶貝的妻子,看到她吐什麼的還是會很心疼。
冰在轟使用左手火焰的霸凌之下化成了大灘的水浸濕了地下製功精細的波斯地毯。
難聞的氣味一瞬間撲鼻而來,然而爆豪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有沒有可能這是他們拿別人的手來帶這枚戒指?」
這種事是曾經發生過的
「不。這個人從上週開始就聯絡不到也找不到了」
轟伸手將手掌翻到背面
「而且他的手背這個疤正是被百用出來的,我不會認錯」
爆豪點了點頭
「外送員呢」
轟搖了搖頭
「他什麼都不知道」
都把手腳廢了都還不說那應該是真的不知道了。

綠谷匆匆的打開了房間的門
「抱歉,有些事耽誤了」
「媽的廢久」
雖然說了髒話但比起罵人那更像是打招呼
轟對他說了沒關係,然後領著他觀察起了那隻斷掌
「老實說我這邊有些消息」
綠谷搓了搓滿是傷疤的手
「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惡徒”嗎?」
「在橫濱地區崛起的新興集團。他們的首領叫死柄木吊,專門用毒品來控制年輕一代的孩子。」
轟點了點頭
「據我所知,死柄木吊這個人喜歡收集手掌,並且把他的”收藏品”送給他”喜歡”的人」
用剪掉的指甲想都知道,那個喜歡絕不是正常的那種。
「簡單來說就是個天殺的神經病」
鴿子紅的眼睛撇了下手掌。
「你打算怎麼處理?」
「先告知家屬吧」
轟揉了揉鼻樑
「然後把他帶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說實話站在爆豪的角度來說轟和綠谷都不是當黑社會的料——心太軟了。
「有事再來找我」
爆豪拉下了領帶,靜靜的說道。
「先走了」
轟和綠谷互看了下——說我們愛護手下自己還不是一樣。
*
爆豪從重機上跨下來
LanD後門的停車位已經快變成他專用的了。
「汪!」
一開門就聽到茶茶響亮的聲音
「這麼有精神啊」
他單膝跪下摸了摸乖乖坐在門口的茶茶的頭
她很乖巧,想必所有的技能都具有,帶回家也不怕她會出什麼亂子。
但爆豪就是還不想把她帶回家,
就算光己老早就同意了。
「您來啦爆豪老大」
麗日繞過吧台朝他走來,還順道喊了茶茶。
她今天帶著一副好看的晶石耳環,跟他的瞳孔顏色一樣,紅色的。
「耳環。很好看。」
爆豪被自己不小心脫口而出的心聲嚇到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方才跪地的膝蓋。
而受到表揚的麗日什麼都沒說,這讓爆豪更緊張了。
《我嚇到她了嗎?》
眼睛終於看到她的臉時,他竟然覺得她的臉大概和她的耳環一樣紅。
麗日一手玩著耳環,眼神不自然的從他身上飄移開來。
「啊......謝...謝謝您」
——呵,真的好可愛。
爆豪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吧。
至今為止他擁有過多少女人,唯獨她不一樣......不,他根本沒什麼女人過啊。
這下他可幾乎說是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啊。
不過就算撇開那個不說,麗日也和他享受過的青樓女子們不一樣,雖然在差不多的行業裡上班但卻異常的清純......
——是裝的嗎?
他微微的搖了搖腦袋,他的缺點就是每件事都想得太多了,但有時又會成為優點因此讓他沒有想過改變。
「以後,叫爆豪就行了」
他繞過麗日坐上吧台的位子
「是......」
/
《最近地盤內不怎麼太平,讓大餅臉早點回家》
切島正想回點什麼時爆豪又傳訊息來了。
《暗中派幾個人護送她》
「好」字都還沒打出來,爆豪又進行攔截了
《早晚都要》
——「是」
總是被妻子蘆戶三奈說沒眼色的他都看出來了
他們家老大喜歡他家的酒保啊啊啊。
他呵呵呵的笑了
「你在笑什麼啊?」
然後被摸著九個月孕肚的妻子關切了
「沒什麼」
《敢讓她掉一根頭髮我就炸了你》
這句話想必是認真的吧
「只是我們老大終於男子漢了」
他笑的很傻很可愛,一點都不像是個即將成為爸爸的男人。
蘆戶三奈歪了下頭後展開微笑
算了,反正她的老公講話一直都那麼奇怪。
她粉色的手在肚皮上多劃了幾個圈
「你小子可別跟你爸一樣傻」
不過剛剛看到訊息,爆豪說地盤內不太平......
她不禁擔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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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哈我回來了!
可怕的指考終於結束了。
在國外輕鬆度假就是要來繳一下黨費(雖然是破文筆)
謝謝大家的等待我會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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